百十来年庸生,我定会遇到这样一人,能抵所有我欢喜的意象。 五更天里隔着屉子发清的窗户纸,泚笔作书带起的墨涟儿,又或生宣边上的钧窑微沁,云在青天水在瓶,远有雀啁啾,闻其声而不现影。 余不一一,你单且仔细听着, 这个人是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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